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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个遭遇变态狂魔的真实网民经历

2015-07-24 作者:超人

扑克脸(Poker Face)

我的故事发生在加利福尼亚州的安提阿市,时间是凌晨两时。开始时我在朋友的家,一个温暖而安全的田园小屋里。我们饮了很多很多酒,口齿不清地闲聊着,但大体而言我们都很享受聊天的过程。俗语说欢乐的时光总是过得特别快,时间宛如按下了加速键般,一小时变一分钟,一分钟变一秒钟,很快便接近夜深。

我们真的饮了很多酒。纵使如此,我的朋友仍然维持他固定而唐突的作息时间,所以我趁早打点一切,准备悄悄地离开。我没有主动开口要求借宿一宵,这样做好像有点不知羞耻。况且他也没有问我,我假设他要么精神已经被酒精拖垮,要么是个超级自私大混蛋。我在朋友家待上一阵子,让酒精消散,头脑稍为清晰点,之后便收拾行装,准备驾车回家。但当我一步出朋友家门,便毅然打消这个念头。

我朋友的家位置于旧城区,街道错综複杂,街灯疏远且微弱,高低不平、密密麻麻的水泥大厦显得城市像阴间森林般恐怖。醉醺醺的我在马路上跌跌撞撞,一拐一拐走向停泊在远处马路的私家车。我打开车门,便像兔子般钻进原本用来摆放行李的车尾箱,用旧报纸和毛衣包裹住自己,尝试仰头大睡。可惜,陌生的环境使我有点害怕,廉价汽车的车尾箱也令我难以入睡。更加奇怪的是,一种莫名其妙的不安感突然袭来,预感可怕的厄运将降临在我身上,脑海断续地浮现岚各种可怕的景象,警察用手电筒照进来,或者一个醉酒驾驶的司机一股脑儿撼进我身处的汽车内…

等一下。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由车外10多米的猛然传来。那种脚步声非常古怪,带着畸形的节奏,慢慢地增大,但又不时会毅然停下,留下古怪的静默。我的脑袋很快便整理出一个看似合理的答案,应该是某些偷车贼前来。他窥探每一车辆的里头,看看那一辆最易下手。我没有太大印象,但当时街道上应该有三四辆车停泊在我附近。

大约在第三次停顿后,那人终于停在我的车窗旁,发出咕噜的呼吸声。我僵硬不动。那男人和我的距离不足一个脚位,隔着一层像报纸般薄的玻璃。我躲藏在车尾的垃圾堆内,用物品紧紧包裹住自己,努力说服自己只不过是一件不显眼、不会动的大型货物。我~~~~~~~看~~~~~~~到~~~~~~你~~~~~~~了~~~~~那是一把婴儿般娇妖的语调,却是出至一名40以上的中年男人。想像一下你和朋友玩躲猫猫,当做鬼的朋友突然抓到你时会说的话,正是那男人现在的声音了。

我没有鲁莽行事,没有窥视窗外,仍然努力扮演一件大型垃圾,真的应该颁演技奖给我。我努力压抑无谓的身体机能,只馀下最低要求的呼吸动作。双眼直勾勾地望着车内同一位置,连眨动也没有。我的心像被人用铁锤子敲打般,砰砰直跳,每一下敲击也猛力冲击整个身体。那男人开始在车旁绕圈子。他轻轻敲打车皮每一尺的位置,仿佛在试探警铃的位置,也仿佛在试探我的耐力。

突然,他开始用力推拉车门,我左边的门柄被摇得咔咔直响。我暗自祈祷,祈求上天保佑。我看到你了。同一婴儿般的语调,但却更严厉、更重杀气、更使我确信他不单止想偷车那么简单,他想要更多的东西,他想要我的命。我的肌肉像待屠宰的牛般绷紧。

砰、砰、砰

是金属敲打玻璃的声音,那个男人真的想冲进来抓我。是铁棍?刀子?手枪?我的眼睛像被涂上了黏液般不敢动弹,即使现在危急关头,也不敢转动半分,窥探一下外面的男人。可惜我仍然感受到那男人隔着玻璃窗的恐怖目光。我的名字是扑克脸,你的是什么?

他的语调变了,变得阴沉且冷峻,像魔鬼般冰冰。那一刻,我以为自己真的死定了。我的意识开始模糊,唯一听到的声音只剩下自己的心跳声。我内心已经准备好被子弹轰飞脑袋、被利刀割破喉咙…之后我朋友明天早上会发现我的尸体躺在车辆内,浑身赤裸。但是,那男人却选择在这时候毅然离开。

外头再次传出那些古怪的脚步声,那些古怪的脚步声愈来愈远,愈来愈微弱,最后完全消失在沉默中….直到第二朝早上,街上出现人群时,我才敢返回驾驶座。我在驾驶座低头啜泣,恐惧的泪水乾涸后,才全速呼啸而去。究竟那个男人是什么人?是单纯的偷车贼?是杀人变态汉?还是更恐怖的存在?另一方面,他真的知道我的存在?还是只是一个傻子对着一件大垃圾自言自语?直到现在,我也弄不清楚,也不想弄清楚。

麦田园的小孩(Children in the Corn)

有次我和一个女性朋友谈起这个版的恐怖故事,她听后便和我分享她一次惊心胆跳的亲身经历。我的女性朋友在一个偏僻的小乡镇长大,乡镇的旁边是一个颇大型的阿米甚社区(编注:基督教再洗礼派的一个分支,以拒绝所有现代化的设备,离群索居的生活方式闻名)。有一天晚上,她和数个猪朋狗友在城市胡闹一番后,醉醺醺地驾车回家,碰巧她们回家的路段必须穿过那个阿米甚社区。她们的汽车在黑暗中穿梭,泥路(阿米甚族人拒绝使用街灯和沥青铺路)两旁尽是长得密不透气的麦田园。长长的小麦被烈风吹得疯狂地左摇右摆,在漆黑中额外显得鬼影忡忡。

突然,两团小黑影由麦田破草而出,冲到泥路正中央。我的朋友立即破口尖叫,迅即踩踏煞车掣,车胎在地面剧烈地磨擦,发出像女人尖叫般刹车声,车子最后刷一声停在两个小黑影的面前。

汽车的车前灯映照出两个小男孩。

两个男孩年纪很轻,不会超过8、9岁,长得瘦骨嶙峋,吃不饱的样子。他们豆大的眼睛充满恐慌和无助,仿佛是两头受伤的小动物。他们没有说话,也没有求救,默不作声由地上站起来,匆促地跑进道路另一端的麦田园,消失在像鬼草般小麦堆里。我朋友和她的朋友也吓坏了,虽然弄不懂发生什么事,但直觉和她们说那俩孩子并不是纯粹误闯马路那么简单。其中一个朋友提议稍后经过正常人的家时,应立即借电话报警,其他人也点头同意。话音未落,由麦田园的深处传出一把撕破喉咙的尖叫声。

再一次,一团黑影由麦田破草而出。这一次,是一个全身沾满鲜血的中年男人。他由车辆后的麦田园猛然窜出,大力一跃,扑向车尾。那个中年男人穿着一套染血的阿米甚族装,狰狞的脸孔沾满深红色的血液,眼神像野兽般炽烈。他手持沾染鲜血的屠刀,不断敲击车尾箱,企图使车辆停下来。我朋友和她的朋友都吓得慌乱,发出像高潮般的失控尖叫声。我朋友立即踩尽油门,引擎发出数下尖叫声,用最快的速度逃离麦田园。

回到家后,他们和父母讲述事件后,一致决定到当地警察局报警。很可惜,警方以证据不足为理由,拒绝採取任何行动。之后数星期,我的朋友每天都留意新闻,等待有报章说某阿米甚族男人杀掉了自己家人…诸如此类,但可惜皆没有。直到今天,她也不明白当晚在阿米甚社区究竟发生了什么恐怖的事情?(小编注: 阿米甚人源于瑞士,盛行于美国。估计全球有249000阿米甚信徒。他们拒绝科技,即使偶尔接受也是勉为其难。他们离群索居,拒绝和政府有任何连系,例如当兵和投票等,努力过着完全基督教的生活。但正如大多数宗教团体一样,面对团体内的性侵或犯罪时,他们通常采取拒绝外界参与的姿态。曾经有女孩玛丽拜勒因向警察报告自己被兄弟强奸了数百次,而被逐出阿米甚社区。)

住在山洞的变态汉(a very sick man in the cave)

那一年我14岁,因为父亲工作关系,我们搬到一个小城镇暂住。之后同年的夏天,当父亲的短期合约完了,我们便准备搬回大城市。我在当地的中学结识了一名好友 Lawrence,由于我双亲要先回大城市打点新房子,所以把我寄託在Lawrence家中住上一段时间。Lawrence是个酷酷的男孩,只不过有点爱出风头罢了。

事件发生的早上,Lawrence兴高采烈地对我说他在森林深处(大约3公里)发现一个洞穴。我们应该去那里探险一下。他说。对于任何一个14岁的男孩来说,这都是一个不可拒绝的提议,最坏可以发生什么事?所以我们当天下午便起程出发。山洞的位置离山区郊野径很远,而且非常隐蔽。纵使如此,我们仍然在山洞外看到不少人留下的痕迹,例如啤酒瓶、薯片袋、烟头等等。

山洞漆黑一片,我们打开手电筒,小心翼翼地爬进去。山洞里的环境比山洞外还糟糕十倍,垃圾和食物残渣堆积如山,弥漫着一阵呕心透顶的尿液味。有数支断掉的针筒散乱在地上(那时我还不清楚用来干什么),一堆垃圾胶袋,一张自制的木床…还有很多很多的性玩具。塞口球、绳索、假阳具、长长的念珠…有人住在这里,还要不是个正常的流浪汉,而是个不折不扣的性变态。

我局促不安,胃部开始像搅拌机般翻搅,揪成一团。我发现我们已经在危险的悬崖上,但Lawrence好像仍然浑然不知。更恐怖的地方在后头。不久,我在地上发现了一本相簿。我一手拿着手电筒,一手拾起地上的相簿。相簿虽残旧,却没有灰尘,那个性变态应该常常翻看。我打开相簿,映入眼帘的是一张又一张大屠杀时拍下的照片,有的明显是剪裁自历史书本,有的则剪裁至报章。在那堆相片中,我看到有的是数以百计的囚犯被困在一个狭小的监牢内,等待死亡的来临,中、有的是数以千计的人类尸体像垃圾般被人堆砌成山,有的是凌迟死刑犯时的血腥画面,最让我呕心的地方是…

那些照片都沾满干涸了的精液,黄黄的、白白的。干涸的精液把某些页数黏贴在一起,要用力才可翻开,一阵呕心的臭味也随之溢出。天啊,那个男人对住这些可怕的屠杀照片自渎。

突然,我看到Lawrence 站在我的后方,脸色苍白。平时每当我提出逃走时,他都会嘲笑我是胆小鬼,但今次我不能理会那么多。我们需要逃离这里,就现在!我说。出乎意料,Lawrence并没有反对,点头同意。好主意。他僵硬地说,然后我俩立即无命似的跑出山洞,直到回到家中才停下来。

回到家后,我对Lawrence说起相簿的事情,他听到后立即面如死灰,之后娓娓道来他在山洞另一端的恐怖经历。Lawrence也找到一本沾满精液的相簿,但内容却比我找到的诡异血腥。相簿里头全都是女人和小孩被凌辱和性侵的照片。女人被男人用球塞住口部,并用麻绳捆绑,之后被男人粗暴地强奸,小孩(应该是一对母子)被男人用灼热金属烧伤。更令人战慄的是,Lawrence找到的相簿的照片全都是在山洞内拍摄。

Lawrence之后说他听到山洞的更深处传来一把男人的咳嗽声和慢慢步行出来的声音,所以当时他才立即赶过来,正打算叫我离开。那天晚上,我们和Lawrence的母亲交代事情后,便打电话给警察报警,但当警察到场时,除了那些垃圾外,那个男人、性玩具和相簿等通通都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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