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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外网友讲述遭遇恐怖雪女经历

2015-04-20 11:59:35 作者:超人

国外网友讲述遭遇恐怖雪女经历

我叔叔和婶婶来到亚特兰大拜访我,我们谈了各式各样的事,你知道,家人嘛!结果不知怎地我们竟开始谈一些灵异啊怪谈啊之类的事就是在这时我叔叔开始说一个故事,他说他到死都不会忘记的一个故事。他讲不到两分钟我就打断他,去拿了笔电,因为我想把这故事发表在Nosleep上。

以下是他的记忆,几乎算是逐字稿了写得不是很正式,请见谅。你在打字了吗?好、好。你网络上的朋友会读到这个故事?哈,好啊!但提醒他们这不过是个老人的回忆而已... 好,那我从头讲。

我一九七四年从福德汉姆*大学毕业,对未来的工作完全还没有头绪。那时候世道和现在大不相同哪,老天,我们轻轻松松就找得到工作(编按:O_QQQQQ),但我不想终生做些鸟鸟的办公室工作,所以我耐心等着。

有一天感恩节时我要搭飞机去找你婶婶,我发现自己对航空管制的复杂系统大感兴趣。就这样,我决定成为一个航空管制员。我二十七岁时就通过所有必要的考试,并累积了足够的经验获得录取,可以不受监督独自工作。(*一所纽约的私立大学)

做为航空管制员,一开始我无法选择工作的地点。大家都想去甘迺迪机场*或哈茨菲尔德-杰克逊机场**,但新人还是洗洗睡吧所以我在爱荷华州一个叫做大西洋市的鸟不生蛋小镇开始工作,那个地方真的就只有他妈的在玉米田中一个起降跑道。但我还是要尽该尽的职责,而且反正收入也还不错。(*两者皆为国际机场,前者在纽约,后者在乔治亚州)像这样的小机场通常就是朝八晚五,但这个机场在一个很特殊的地理位置随时都会有飞机经过,所以我们得开放到凌晨四点以防有任何紧急降落。所谓开放,就是我得坐在控制塔台,另外就只有一个保全,睡在唯一的航空站里。

其实也没那么糟啦,我会带书和填字游戏,或是跟你婶婶讲好几个小时的电话。他们说航空管制员是世界上压力最大的工作对吧?唉,我百分之九十九的时间都很无聊剩下那百分之一的时间就用来引导小小的西斯纳飞机*降落在我玉米田中央的机场。(*西斯纳是美国堪萨斯州的飞机制造商,大多制造单引擎的小飞机)咦,我干嘛跟你说这些?唉,大概工作三个月后吧,开始有怪事发生直到今日我都... 算了,我也不跟你扯那些怪力乱神,但那些事真的很匪夷所思。

一九七九年二月二十日,那件事仍如昨日历历在目。那是一个爱荷华州普通的冬日──呼啸的风和超冷的天气,但没下雪虽然表定没有任何飞机起降,但我得工作到机场关闭为止。大概凌晨一点左右,我接到大概五十公里外有台西斯纳的无线电说奥马哈*那边暴风雪很猛烈,要在大西洋市这边降落。果然开放到那么晚还是有道理的吧!我拿出双筒望远镜,确认能见度,然后开始导航。

虽然外面风很大,但是他们仍然着地了。我透过望远镜确认降落过程一切顺利,就在那时我第一次看到她。(内布拉斯加州最大的城市)这个...女人?她就这么沿着跑道走,好像在逛大街。妈的,是怎样。这个状况大概有一百件无法解释的事吧!

国外网友讲述遭遇恐怖雪女经历

首先,这女人穿着夏天的短裙,或罩衣,而且她赤脚,信不信由你,一般人连夏天穿那样都会冷了吧,更不用说是冬天了。然后,我无法不好奇这人在一个起降中的跑道走路是想怎样?而且说起来她到底是怎么跑到那里去的?

“八十四号机,这是航空管制台的Alex,你有没有看到一个女人在跑道上走向你?“我问那个刚降落的飞行员。

“唉,我看看。“飞行员回应。

透过望远镜持续观察,我看到他打开机门,下了飞机。他开始走向那女人。老实说,那一刻我觉得很好玩;大西洋市通常都很无聊,而现在这件事很有看头我等不及要听她的故事了,我打赌她一定是在机场附近出车祸了。哦... 飞行员走向她然后我依稀看到他在说些甚么。我透过望远镜看到这女人凑向飞行员的耳朵,几乎是用耳语小声跟他说了什么,他在原地整整站了十秒,两个人都没动。她还凑着他的耳朵。然后我看他大概是突然回过神来,转身,然后简直就是用冲的冲向飞机,只见螺旋桨开始运转,我拿起无线电。

“八十四号班机,你在干麻?“没有回应。

“八十四号班机,我再说一次,发生了甚么事?“还是没有回应。然后飞机开始移动、加速。

“八十四号班机,你没有权限起飞,我再说一次,你还不能安全起飞!“‧‧ ‧‧不过仍然没有回覆。他妈的西斯纳小飞机持续加速然后飞走了。我也束手无策,只能确认此刻没有其他飞机在我们上空。我又试了一遍。

“八十四号班机,这是航空管制台... 到底发生了甚么事?“然后我的无线电开始发出背景杂音。“努...唉...恩...呜...“我只听到这些奇怪的声音。

“八十四号班机,请重复,我们快断线了。“

“今晚真够受的了。“我想。无线电又开始发信号了。

“唉...哦...逃。逃。逃。“

“八十四号班机,你说什么?『逃』?请重复。“但那他妈的无线电没能传来更多讯息。飞机早就不见了。我滑进椅子,试图理解刚刚到底他妈的发生了甚么事。抱歉我一直说脏话。逃?逃离什么?到底是怎样... 然后我突然想到:那个女人。我拿起望远镜。她直直地望着我。在整整快两百公尺远之外,夜晚一片漆黑中,她不知怎地直直望着我,她眼睛睁得超大,模样难以言喻。这么说好了,当人很吃惊的时候眼睛会圆睁嘛,就像你吓到人时他眼睛会张开开,某种心理上的防御机制,我猜?她就像那样,直直地盯着我。

“这到底是怎样...“我低声抱怨。就在此刻,她开始朝向我的航空管制台奔跑。不是慢跑,而是真的跑了起来,还盯着我。我向天发誓,我全身像被一万只蚂蚁爬过一样佈满鸡皮疙瘩。你也知道我不是被吓大的,妈的,我在越南打了六年的仗呢。不过这个奇怪的状况、飞行员又叫我逃、还有这个...女人朝我冲来,这太不寻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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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oe,你在吗?Joe?“我朝无线电大吼。Joe是我们的夜班保全。他没回应。妈的... 我即时望向窗外,正好看到那女人冲进航空管制台,我听到楼下的门砰地打开。老实说我根本不知道该做什么。这不是正常的状况,你知道吗?如果是恐怖分子之类的,我就会知道该做什么,但这... 这是什么恶意的举动吗?这真的很诡异,诡异到我完全不知道发生了甚么事,于是我冲进浴室,把自己反锁在里面当我转上门锁,我听到控制室的门打开了。

你们那个年代的电影不是会有什么入侵者,踏着无声的脚步搜寻目标吗?然后他的影子会出现在目标躲藏的那么门缝下对吧?唉,目前的状况正好相反。门打开的瞬间就是一片混乱。我试着透过钥匙孔偷看,但只看得到一道阴影快速笼罩迴旋在控制室中,发出很大的噪音,我太震惊了,甚至有一瞬间想打开门看看到底发生什么事。接着,有东西在浴室门上猛然一击,我几乎要被敲倒在地。然后一切就停了,万籁俱寂。当然我可以对自己说谎,假装有勇气立刻走出浴室,但我没有。我就承认了吧,我整晚都龟在那边,等着早班的人来救我。

大概早上七点四十五分,我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这到底是...?“是Clark,早班的。打开门后我看到一个超级诡异的场景,我至今都还记得每个细节。控制室几乎被完全破坏,无线电被扯爆,纸张和手稿散得到处都是,雷达萤幕被砸成碎片,警察抵达的时候,我详细交代了一切。我们整整花了十一天才恢复设备重新运作。当晚值班的保全被开除了,他们甚至考虑装监视器(今非昔比,这在当时可是件大事哪)。

警察不知道要怎么处理这件事,只交代我们要上报任何可疑的事情。我利用那十一天的空档来好好整理状态,十一天后我说服自己这一切都是一个疯女人弄的总之重要的是晚上睡得着就好,对吧?我三月四号回到工作岗位上,有点担心要值夜班,不过我坚信凶手已经远离了。接下来的一两个月一切如我所愿云淡风轻。

某天,预报说整个爱荷华州将遭受大暴风雪的侵袭,大部分的飞机都停飞,但仍有少数还在飞,所以我还是得工作。这非常讨厌,因为如果真的有大雪,我大概会被困住,现在想起来,如果只是那样就好了呢。当晚十一点左右已经下了不少雪,我收到小私人喷射机的无线电,说是在八十公里外他们被强风困住,而飞行员想立刻在我们机场降落。一般来说,我们的跑道对那样的喷射机来说太小了,无法降落,但现在是紧急状况,也顾不得这些准则了。

“676号机,现在可以安全降落了,不过我们得随时保持连络,这条跑道很短,听到了吗?

“当然,让我们赶快降落,如何?“飞行员说。

那时雪下得很大,幸亏清理小组在下班回家前有为跑道除冰清理,所以跑道现在状况不错,再次重申,那个年代我们对准则什么的比较随便,我看了一下跑道就确定它净空无误。正当我都快遗忘她时,她就这么凭空出现了。她慢慢地缓步走在跑道上,距塔台快一百米她就这么赤脚走在冷死人的柏油上。最糟糕的是... 她又直直盯着我看了。依然是用那他妈疯狂的双眼。然后我才注意到她最令人不安的是... 她完全没在眨眼。我看着她整整两分钟,风雪打在她脸上,她连眼皮也不动一下,简直就像她盯着我时不想他妈错失一分一秒。

“噢天啊...“

“676号机,等等,我再说一遍,维持目前高度,等候下次通知。“

“塔台管制站,这是676号机,不能,我们无法在这样的风势下维持高度我们必须降落,跑道净空了吗?我们大概再六分钟到。“我不能危及乘客的生命安全,我必须让他们降落,跑道上有不明物体也管不着了。

“676号机,可以降落了。“

我放下无线电,望向窗外,她现在距离塔台不到十公尺了,正逐渐逼近,虽说我无论如何不该离开控制室,但我还是跑到一楼锁了大门,我知道她在附近就要来了,回到控制室时,我听到无线电那头说:

“管制塔,我们准备降落,请给予指示。“

“向右转三度,听到了吗?“

“听到了,我们看到灯光了,等等见!“

我往上望向窗外,远远地看到飞机。跑道上那女人已不见踪影,我松了一口气,等到喷射机平安降落再来处理这件事吧。就在此时,整个航空管制塔响彻轰然巨响,我不敢相信一楼大门恐怕又被撞开了。是怎样?我锁了啊,我确定我锁了。接着我全身又爬满鸡皮疙瘩,我的身体预知了一切。我第一个反应是再次把自己反锁在浴室里,但无法,我不能离开无线电。铁梯上的脚步声越来越大声,至少她...我假定是个女人,至少她没在跑但是脚步声之大让我感觉她每一步都在用力跺地板似的。

“676号机,这是管制台,我已经亲眼确认跑道状况,你们可以降落了。“

我听到控制室的门打开时,才知道自己有多害怕。我都七十岁了,但我不羞于承认。事实上,我吓到根本不敢转过身来,你信吗?我无法面对我身后的东西这是很少见的状况,因为我一直都是很镇定很理性的一向如此,管他是在越南丛林的战壕里或是在高速公路上差点跟联结车对撞都能保持冷静,结果这次我就这样,直直瞪着无线电,完全无法转头面对。我知道你网络上的朋友会笑我,但我敢说你们也都会这样反应。恐惧时身体无法正常运作。

“管制台,再三十秒到,我们来萝“无线电传来。

我缓缓按下通话纽,我的牙齿格格作响。“可以...降落“我都哝。然后我后颈感受到一阵凉气。她就在我后面,慢慢地对着我的脖子呼吸。我可以感觉到她的嘴唇移向我的耳朵,小时候如果有人在背后捣乱,做鬼脸或比兔耳朵之类的,不是其实都感觉得到吗?

我感觉得到她的嘴离我的耳朵只有一寸,但我用眼角馀光观察什么都看不到。我还是近乎石化状态,我承认之前觉得在这样的超现实状况下动弹不得还蛮丢脸的但现在回想,没人敢说他们会做得比我好。啊就不是正常状况嘛,对吧?

“来嘛... 到地面上来... 来嘛。“她在我耳边轻语。

一般我们会认为听到声音会缓和气氛,或至少就不会是灵异现象了嘛,但那声音前所未闻,我不是作家,不知道怎么描述,只能说那是一个冰冷甚至不属于人类的声音,但最可怕的是蕴含其中的愤怒。她虽是轻声细语,但我感觉得到那其中的愤怒。唉,非常难以言喻,总之她的声音缺乏某种其他人都有的特质,我也不知道。

“着陆!控制台,676号班机已经着陆,希望你已经准备好热可可等我们啦!“我背后的女人猛然转身,我听到大概是跑步的声音。我努力转身,刚好看到她赤脚跑出去。

“676号班机,欢迎。“我努力对着无线电说出。虽然我的脚仍然不像是自己的,但我还是奋力把身体撑起来看向窗外,我以为会看到那女人跑出去,但到处都看不到人。我以为她还在塔台里。这次我设法透过无线电通知了保全,他几分钟后就出现了,他上上下下把塔台巡了一遍,但没看到那女人。正当我松了一口气时,警察出现了,他们也彻底地搜过整个塔台,但无功而返。

国外网友讲述遭遇恐怖雪女经历

他们的确有注意到隔壁玉米田走向塔台的脚印,但没看到走回去的脚印。想像一下我当时的处境吧,花一秒想想也好,你是唯一一个见过这女人的人,我就姑且称这东西为女人吧。如果警察怀疑我工作时酗酒,我也不会意外。我决定在证明确实有这样一个人在打扰(或萦绕)这个机场前,对谁也不提这件事,我无法停手,老实说,换做是你会停手吗?我看不会。是的,没错,这两段经历的确超现实,我确实感受到无以名状的战慄。但我从未觉得生命安全遭受过威胁。就这样吧,这样就好。总之冬天也快过去了。而春天带来的恐怖总远比冬天的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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