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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起扑朔迷离的历史事件

2015-12-03 作者:超人

历史浩瀚如烟海,而每一天我们都在创造新的历史。因此,许多历史教科书无法面面俱到,不得不有所取舍,只聚焦于那些在历史上留下浓墨重彩一笔的事件,却忽略了一个个人物的故事。诚然,这无可厚非,但依旧不无遗憾,因为这意味着我们错失了许多惊心动魄的故事,而这些故事属于我们那共同的过去。

10.曼可印加王

曼可印加王

印加帝国被征服的这段历史我们早已熟知。西班牙人抵达秘鲁发现这一帝国时,这里山河破碎、天花肆虐。阿塔瓦尔帕(Atahualpa,印加帝国第十三代萨帕·印卡(皇帝),也是印加帝国被西班牙殖民征服之前的最后一代萨帕·印卡)与其兄弟争权发起内战,虽说他取得了最后的胜利,战争也几乎摧毁了整个帝国。因而即便寡不敌众,皮萨罗(Pizarro,西班牙冒险家)的人马却也抓获了阿塔瓦尔帕,并向其索要了满满一屋子黄金作为赎金。但几个月后皮萨罗依旧绞死了阿塔瓦尔帕,并控制了印加帝国。大部分历史书就此停笔,但这却是万万不该。

阿塔瓦尔帕死后,西班牙人立其幼弟曼可为傀儡皇帝。他们对曼可(Manco)百般欺凌,弗朗西斯科·皮萨罗(Francisco Pizarro)的弟弟冈萨洛(Gonzalo)甚至绑架并强奸了曼可的妻子。然而西班牙人万万却没想到这个犹如惊弓之鸟的少年,日后很快成长为他们最致命的敌人。

1535年,曼可试图逃离库斯科(Cuzco)——这个囚禁他的牢笼,但他被抓获并被绑在冈萨洛·皮萨罗的马后拖回城。作为这次逃跑的惩罚,许多西班牙人对他拳打脚踢并朝他撒尿,最后他还被人带上镣铐囚禁起来。1536年,他努力说服西班牙人放他离开库斯科,作为交换,他许诺带他们去找他父亲的黄金雕像。但一离开库斯科他就再次逃跑,幸运的是,这次没有再被抓获。

曼可反而召集起来印加帝国的旧部,带着这5万多人的大军围攻库斯特,杀了胡安·皮萨罗(Juan Pizarro)。远在利马(Lima)的弗朗西斯科·皮萨罗即刻派兵增援,但这些援兵在一峡谷处遭遇曼可大将——昆祖·尤潘基(Quizu Yupanqui)的伏击,被山顶滚落的巨石砸死。几周后,尤潘基又全歼了第二支西班牙纵队,收复了豪哈(Jauja)城,并杀光了城内驻军。他又一鼓作气,集结部队,直击利马城。有那么一瞬,西班牙人的统治岌岌可危。

情势依旧紧张。可就在利马城即将陷落之时,西班牙人一次突如其来的骑兵攻击打败了尤潘基的军队。这位将军被杀,西班牙援军摧毁了曼可的军队,迫使他从库斯特撤离。但曼可岂会如此轻易被打败,他撤退到亚马逊丛林,这个印加帝国最偏僻的角落中,并在丛林城市维卡邦巴(Vilcabamba)建立起印加帝国最后的堡垒,盘踞在此对西班牙发起攻击。

显然,这对于西班牙人来说是无法容忍的。1539年,冈萨洛·皮萨罗率领强大的军队被派去攻打维卡邦巴。他先行打发曼可的两个兄弟去谈判,曼可誓死不变节,对他开出的条件丝毫不为所动,并下令将这二人砍头。尽管伤亡惨重,西班牙军队依然挺进了维卡邦巴。他们受到了守卫军的枪炮攻击,但这些由曼可的西班牙俘虏训练出来的士兵使用枪支非常不熟练,这座印加帝国最后的孤城最终陷落。曼可本人被守卫护送安全渡河。

曼可在河对岸瑟瑟发抖,身边唯余几位保护他的丛林战士,他停下了脚步。这位瓦伊纳·卡帕克(Huayna Capac)之子,成长在库斯科王宫中的伟大印加帝国的神圣继承人,毅然走回了河里,对着追捕他的追兵大喊:“我是曼可·印加!只有我,才是曼可·印加!”随后他消失在丛林中,并带领其子孙一直在这里与西班牙人抗争,直至1572年。

9.“铁手”亨利

亨利·佟蒂(Henri de Tonti)

亨利·佟蒂(Henri de Tonti)如今广为人知,因他曾是笨手笨脚的法国探险家勒内.罗伯特.卡维莱(Rene Robert Cavelier)和希尔.德拉萨利(Sieur de La Salle)极为称职的助手。他出生于意大利,其父是发明聚金养老法(又称佟蒂法)的洛伦佐·佟蒂( Lorenzo de Tonti)。这种类型的养老基金能让最初出资的认购人都享有收益权,共同分得所缴资金的利息。直到所有的认购人都逐渐死去,独独留下一个幸存者时,此人就能得到所有的基金数额。由于一些显而易见的原因,我们常常能在一些谋杀悬疑小说中看到佟蒂法的身影。

佟蒂家族在那不勒斯(Naples)那场叛乱失败后,举家逃往巴黎,而后亨利参军并在欧洲的几场大战中上阵杀敌。在西西里的一场战争中,他一只手被手榴弹炸掉了(传说他还自己砍下了严重损伤的部分),他就锻造了一只铁手来替代,还给这只“手”戴上了手套。(上图所示就是一只16世纪的铁手)在此后的生命中,他便用这只铁手作为武器来对付挑战他的人,并在美洲原住民中赢得了“铁手”的绰号。他们对亨利一拳就能把人打昏印象深刻。

但佟蒂(以下所称佟蒂皆指亨利·佟蒂)的血肉之躯也一样强健。他遵卡维莱之名,一手建造了欧洲第一艘船舶,并航行五大湖(the Great Lakes)。他还曾到密西西比河流域探险,帮助乔克托人(Choctaw)和契卡索人(Chickasaw)讲和,并宣称自己是阿肯色河的领主。卡维莱失踪(实际上被他自己的人杀害)后,他还曾带领探险队搜寻他的下落。

1680年左右,佟蒂生活在伊利诺斯州(Illinois),他的人纷纷弃他而去,只留下五个始终追随。当强大的易洛魁联盟(Iroquois Confederacy)对他们展开攻击时,佟蒂决定走出去与他们谈判。那时,战火已在他周围肆虐,这简直是个大胆之至的举动。当佟蒂努力走向易洛魁人时,他们向他开火,同伴们四下逃窜,但他依旧穿越枪林弹雨继续向前,直到他站到了易洛魁人面前,看到了他们震惊的脸。说时迟那时快,易洛魁人迅速刺伤了他的胸膛。

说到此处,大多数人都能猜到结局。但佟蒂威胁易洛魁人说他们如不撤退,法国就将与之开战。虽然一名军官建议烧死佟蒂,另一名士兵也揪住他的头发想要剥下带发头皮,但最后经过冷静思考,他们允许佟蒂离开。他一路走回营地,哪管“自己的残躯早已大量失血”,留下一道道蜿蜒的血迹。一代“铁手”最终长眠在莫比尔河(Mobile River)附近的一座无名坟墓里。

8.史密斯船长的罗曼蒂克

史密斯船长(Captain John Smith)

迪斯尼电影迷们肯定都知道勇敢的史密斯船长(Captain John Smith)与印第安公主宝嘉康蒂(Pocahontas,也译作波卡·洪塔斯)之间的浪漫爱情故事。但各大主流清单网站的粉丝们也都知道这段爱情传奇根本不可能发生。不过别失望,史密斯船长与当地一名极有权势的女子之间的确发生了惊天动地的爱情,只不过这位女子不是宝嘉康蒂而已。

史密斯在去往美国之前做过海盗,后来转成了雇佣军,还在巴尔干地区(Balkans)跟土耳其人(Turks)打过仗。在他极为有趣的回忆录中还写道他曾在一场战斗中击败三名土耳其战士(此后他便开始使用刻有三颗土耳其人头的盾徽)。可惜的是,幸运之神没有继续眷顾他,史密斯终被俘并卖作奴隶。

仿佛一切的一切都显得那么晦暗无望。史密斯的新主人派他去为远在希腊的女主人­——Charatza Trabigzanda工作,但这位女子很快就疯狂地爱上了她英俊的新仆人。她担心自己专横的母亲会再次卖掉史密斯,就将史密斯送到了她哥哥的黑海农场,并让史密斯学习土耳其语,等待着自己逃出母亲手心的一天。但Charatza的哥哥也反对这段感情,并决定折磨史密斯至死。长期被饥饿和绝望包围,史密斯终于爆发,他在一片麦田里打死了黑心的老板,并偷了一匹马一路逃亡到俄罗斯。

史密斯的经历吸引了英国人的关注,他们邀请他帮忙在美洲建立殖民地。但在路上他又因兵变被捕,好不容易才逃过被绞死的命运,但也才管理了整片殖民地不到一年。在这里,他没有与宝嘉康蒂谱写出一曲浪漫的恋歌,之后就返回英国养伤,因为一起火药事故可能炸掉了他的生殖器。多年来,历史学家们一直都认为史密斯的回忆录完全是杜撰的,但最近的一些研究成果证实了其中的一些细节。正如历史学家菲利普·巴伯尔所言:“只能说约翰·史密斯写下的‘事实’,还没被发现是谎言。”

7.穆斯塔法坑蒙拐骗走向自由

穆斯塔法(Mustapha)

显然,摆脱被奴役的命运总是说起来容易做起来难,对生活在美国南部的奴隶来说更是如此,因为他们距离安全的美国北部有数英里之遥。农奴们往往只有很少的现金,难以支撑他们逃亡途中的花费,更不用说还有一队队紧随其后的赏金猎人。亨利·布朗将自己装进箱子里从而被邮寄到安全地带,但一个名叫穆斯塔法(Mustapha)的奴隶的逃亡方式或许才是最让人拍案叫绝的。他与一个名叫亚瑟·豪(Arthur Howe)的白人罗锅儿合作,通过坑蒙拐骗奔向了自由之路。

他们的计划很简单,两人穿越北卡莱罗纳州(North Carolina)和弗吉尼亚州(Virginia),告诉他们遇见的所有人穆斯塔法是豪的奴隶。豪因其可怕的外貌与其表现出的阴郁与愤怒而闻名,很少再有人多嘴问他们任何问题。每当他们到达一个城镇,豪就假意出卖穆斯塔法以赚取高额利润。经过几天的休整,穆斯塔法再从新主人处逃跑,这对搭档就继续踏上旅程。这样不仅可以完美躲过赏金猎人的追捕——因为他们只追捕逃跑的奴隶,而不理会还在雇主控制下的奴隶——还能赚取高额利润。这也说明穆斯塔法毫不担心自己的逃跑能力,不管他被卖给了谁。因为多数奴隶只努力逃跑一次,而穆斯塔法每周都在逃跑。

这对搭档显然准备在到达彼得斯堡(Petersburg)或里士满(Richmond)后分道扬镳,豪放穆斯塔法自由,让他继续向北方逃亡。由于穆斯塔法并未被抓捕,一定是发生了什么事情这两人才会突然退出了历史舞台。尽管如此,一个眼神狂暴的罗锅儿,一个曾经身为奴隶的逃跑大师,两人各怀心思通力合作,在奔向自由的道路上骗过了每一个奴隶主,这个故事何其精彩,为什么好莱坞还没有聚焦于此并将其搬上银幕呢?

6.法庭上的大变活人

法庭上的大变活人

对于昔日的奴隶而言,即使逃到北方也未必能保证就安全无虞。就像路易斯·威廉姆斯(Lewis Williams),他已经逃到了辛辛那提(Cincinnati)开始了新的生活,还是难逃被他前主人追捕的噩运。依照当时的法律,恢复威廉姆斯的奴隶身份是合法的,法官也不得不在引渡请求上签字。但正当威廉姆斯被送上法庭时,当地的废奴主义者团体开始一场精心策划的行动。

这次行动由一位名叫威廉·特洛伊(William Troy)的非裔美国牧师领导,辛辛那提市爱好自由的民众纷纷涌入法庭,将里面围了个水泄不通,感觉房子都要被挤爆了。但他们可不仅仅是来这里提供道义上的支持的。在法警为眼前的突发状况分心的同时,威廉姆斯与一位跟其外观相似的年轻小伙子互换了位置(以及帽子),他手脚并用,匍匐着身子爬出了法庭。显然,人们要过段时间才能发现正在受审的人已经不是路易斯·威廉姆斯了。

然而事情到了这里尚未结束。威廉姆斯躲在特洛伊家中,但这里很快就被警察包围了。聪明的牧师让其带上女式礼帽,穿上大大的衬裙伪装成女人,还训练了威廉姆斯一天,教会其如何像女人一样走路后,才让其从容地从后门离开,脚步轻快地从巡警身边走过,而后搭上了一列去往加拿大的火车。

5.老仲马将军单枪匹马坚守阵地

亚历山大·仲马(Alexandre Dumas,即大仲马)

作为《三个火枪手》(The Three Musketeers)以及《基督山伯爵》( The Count Of Monte Cristo)的作者,亚历山大·仲马(Alexandre Dumas,即大仲马)是历史上响当当的作家。但在他所描绘的这些大胆的冒险经历中,都有他父亲托马斯·亚历山大·仲马(Thomas-Alexandre Dumas,以下称老仲马)的身影。老仲马降生在海地岛(Haiti),是一名法国贵族与其女奴所生。他早年经历十分曲折,其父甚至将其卖为奴隶,只为获得一张回法国的船票。幸好他父亲最终继承了一大笔财产并将他买回,又将他带回法国当做贵族培养。

老仲马成长为当时数一数二的火枪手,并以其惊人的力量和出神入化的剑术闻名,据说他可以一天之内参加三场决斗。这激发了大仲马的创作灵感,写出了达达尼昂跟其他两个火枪手那场著名的会面。但那个时代,黑人的前途难有光明,于是老仲马最终决定参军,成了一名下级的列兵。

历史证明,这是一个无比正确的决定。因为不久之后法国大革命爆发,贵族倒台。老仲马深受自由平等的理念和解放法国奴隶的决定鼓舞,迅速转变为革命最忠实的拥护者。1791年,他成为一名下士;1793年,他成为一名将军,领兵1万投入战斗。1794年,他公然违抗上级让立即发动一场战役的命令,此举简直是拿生命在冒险。他这样回应道:“作为领导士兵的将军,有责任谨慎明智地准备好一切,带领大家走向胜利。”

虽然老仲马十分珍惜手下人的性命,自己却勇猛无畏,毫不惜命。1795年,法国军队被奥地利军队全面压制,难以抵达一座具有十分重要战略意义的桥梁。所以老仲马就亲自率领30名龙骑兵冲锋陷阵。面对敌人猛烈的炮火,老仲马用其惊人的力量把奥地利人设置的路障扔到了河里,并穿过了这座桥。他被三个奥地利士兵包围着,却丝毫不惧,只见他将佩剑扛在肩头,拔出手枪,为自己杀出了一条血路。

最终老仲马和其副官德尔蒙古(Dermoncourt)发现只余他们两人孤军奋战。老仲马浑身是伤流血不止,依然坚持战斗,与一波波的奥地利骑兵徒手肉搏。德尔蒙古因伤重不支倒下之时,回头去看老仲马将军:“他屹立在克劳森桥头,独自一人与一支中队抗衡。因为桥很窄,只容两三个人并排通过,奥地利士兵就三三两两向他迫近,但他见一个杀一个,见两个杀一双。”

令人震惊的是,老仲马居然一直坚持到援军赶来,不过他的伤疤也将伴随其余生。他后来还在拿破仑征服埃及期间指挥过骑兵,却与拿破仑起了争执,关系破裂。拿破仑是个十足的种族主义者,并且十分不喜老仲马掩盖了他的光芒,老仲马要求离开并返回法国。不幸的是,在返回欧洲途中,老仲马雇佣的船开始下沉,从而不得不停靠在敌国的国土上。于是他被俘虏,而他的这段经历给了大仲马创作基督山伯爵的灵感。老仲马于1806年撇下年仅四岁的幼子撒手人寰。

4.没有四肢的冒险家——阿瑟·卡瓦纳

阿瑟·麦克默罗·卡瓦纳(Arthur MacMurrough Kavanagh)

1831年,阿瑟·麦克默罗·卡瓦纳(Arthur MacMurrough Kavanagh)生于爱尔兰,他没有正常人健壮的四肢,只有细细的残肢。但阿瑟无视“自己会是残疾人的”预期,在童年时就进行了不屈不挠的训练,直到他的残肢几乎和手指一样强壮而灵活。他富有的父母为其特别定制了一副马鞍,很快他就作为爱尔兰最优秀的骑士之一出名了。阿瑟18岁时,他母亲发现了他和一位本地姑娘的恋情,因此决定送他出国。这也许并不是最好的决定,因为随后他就暂时住进了一个波斯姑娘的闺房。阿瑟与其弟弟和朋友一起,穿越俄罗斯进入亚洲。翻越高加索山脉时,他坐在一个藤条筐里,由同伴带着前进;而到达一个波斯小镇时,他却被关在了一个木笼中,当地人纷纷用烂菜叶扔他。

他的兄弟在印度病逝,这促使阿瑟在东印度公司(East India Company)接了份骑马送信的活儿,这份危险的工作其实就是美国小马快递(Pony Express)的印度版。但别忘了,阿瑟没有四肢。听闻哥哥也去世了的消息后,阿瑟回家继承家产。几年过后,他是唯一能带仆人(帮他入座)进入国会的议员。他也没耽误拈花惹草。当准岳父正为他的残疾是否会遗传而忧心忡忡时,阿瑟用他四肢健全的众多私生子为其打消了这个疑虑。

3.王子与贫民,北京到巴黎

王子与贫民

1907年,一家法国报社向读者提问:“这个夏天有人愿意开车从巴黎去北京吗?”史上最伟大的一次比赛由此开启。这次比赛只有5名选手参加,参赛车辆甚至包括一辆后来在戈壁滩抛锚的三轮机车。它的残骸现在估计还在那,不过车手被牧民救了。

最有希望夺冠的参赛者是意大利贵族希皮奥内·鲍格才(Scipione Borghese)——意大利贵族世家的继承人,他开着一辆足有40马力的拉风红色Itala车,车上还备着香槟。他最大的竞争对手查尔斯·戈达尔(Charles Godard),一个被判了刑的法国骗子。此人在偶然看到宣传这场车赛的报纸前,本来靠在马戏团表演“死亡之墙”的摩托车特技而勉强糊口。虽然戈尔达过去从没开过车,他仍决定参赛。因为身无分文,他重操旧业,骗来了一辆汽车。但他为了支付路费,不得不在开往中国的船上弹钢琴,并变卖了所有闲置的汽车配件。

这场1.6万公里(10000英里)的车赛经过了一些世界上最人迹罕至的地区。有一次鲍格才路过一家偏僻至极的电报局,并往家里发了封电报。这是这个电报局六年来发出的第一封电报。还有一次,他开车通过一座木桥时,一直摇摇欲坠险些掉下去,直到一些当地人赶来帮忙,把它拖到了安全的地方。尽管如此,鲍格才还是相当自信能夺冠军,他还绕到圣彼得堡参加了一次晚宴。与此同时,戈达尔正向他的对手们乞求汽油,并有次连续驾驶了24小时,孤注一掷地试图超车。最后,鲍格才赢得了奖品:一大瓶香槟。戈达尔则在抵达巴黎后立即因诈骗被逮捕了。

2.萨姆特堡轶事

萨姆特堡轶事

众所周知,南部叛军进攻萨姆特堡(Fort Sumter)(上图拍摄于1865年)拉开了美国南北战争的序幕。然而,这整个事件简直就像一出闹剧,只是甚少被谈及而已。首先,南部叛军确实从战争打响的一个月前就向城堡开火了,但之后他们又跨江来致歉,称是一名新兵不慎开了炮。不过看来南部叛军之前的训练并没有什么用,因为战争正式打响后,他们向萨姆特堡发射了3000多发炮弹,却连一名联邦军战士没伤着。

不过萨姆特堡还是被包围了,紧接着一位名叫理查德·普莱尔( Richard Pryor )的南部邦联军官费尽九牛二虎之力划船过来谈条件。在和谈期间,普莱尔漫不经心地站起来给自己倒了一杯威士忌,然后一口干掉。但所谓的“威士忌”不过是一瓶碰巧放在那儿的医用碘酒。普莱尔丢人现眼的行为使得军医们疯狂地给他洗胃,而此时焦急的联邦军军官们正在焦头烂额地想着如何洗清毒害谈判代表之名。

幸运的是,普莱尔被抢救了过来,但下一个乌龙又继续上演。联邦军指挥官命令炮手鸣礼炮以示投降,然而在疾风中,粗心的炮手将弹药桶紧紧放在大炮旁边,引起了爆炸,造成两名联邦军士兵当场死亡,而这也是此次围攻中唯一一起伤亡。

事实上这场战争酝酿的过程远比你想象的更滑稽。早在开战前的1858年,支持奴隶制与反对奴隶制的两大派系之间的关系就已经剑拔弩张,势如水火,30多名议员甚至在众议院大打出手。直到来自密西西比州的威廉·巴克斯戴尔( William Barksdale)议员的假发都被打掉了,这场互殴才停止。因为在此之前,他可是从来不承认自己带的是假发。巴克斯戴尔一把抓过假发,急急忙忙重新戴上,但不想忙中出错,将假发戴反了。这让所有人立马停止了打斗,纷纷大笑起来。

1.“铁金刚”的绝唱

铁金刚

18、19世纪,欧洲移民一波又一波沿美洲向西迁移, 征服了许多像易洛魁联盟,切罗基族,肖尼族一样的古老部落。随后移民们到达德克萨斯州和科曼切人的领地后(审校注:科曼切人大多生活在美国俄克拉何马州,故此处应指俄克拉何马州),暂时停止了杀戮。

在马匹传入北美前,科曼切族( Comanche)也只是一个名不见经传偏居在深山中的部落,但其族人十分喜欢马儿,这与其他原住部落不同。后来因为有了马匹,他们得以放牧自己的水牛,成了游牧民族;他们得以驰骋在德克萨斯平原上;他们得以在这期间消灭了阿帕切族。科曼切族庞大的马队与出神入化的骑术都相当有名。当夏安族和苏族在战争开始前还必须下马迎战时,科曼切族人早已将骑马打仗的艺术修炼到了炉火纯青的地步。他们不种农作物,没有定居点,也没有复杂的宗教仪式。而“科曼切”这个名字则来自于犹他语,意思是“公敌”。

当美洲移民者到达德克萨斯州后,与科曼切族的冲突也就不可避免了。从一开始科曼奇族就寡不敌众,因而尽量避免与拓荒者们正面冲突。他们反而更喜欢频繁偷袭毫无防备的农舍,屠杀移民。这个方法十分奏效,使得欧洲拓荒者们不断扩张的脚步几乎陷入停顿。1858年,这是一个注定充满血腥的年份,德克萨斯游骑兵队奉命发动了一次规模空前的突袭,他们的目标就是科曼切族人——德克萨斯平原上的王者。这一平原是一块杀伐不断,亘古不变的草场,这儿有致命的热浪,无边的野火和突如其来的暴风雪。早在300年前,探险家弗朗西斯科·德·科罗纳多(Francisco de Coronado)就被怀有敌意、想要害死他的原住民诱骗至此。他后来写道:“尽管我已经走了300多里格(leagues,长度单位,在英美相当于3英里或3海里),这鬼地方荒无人烟,死在这里和被大海吞没一样,根本不会留下任何痕迹”。

那时,欧洲人从来无法侵入科曼切族的领地,但这次德州游骑兵队却在Tonkawas族的带领下办到了。Tonkawas族因生食人肉的野蛮行为,为其他原住民们所厌恶。曾经科曼奇切族人只要见到Tonkawas族人就杀,因而Tonkawas族的幸存者一心想要复仇。德州游骑兵和复仇者们合为一队,行军数周,艰辛跋涉,渡过蔓延的流沙,一直走到安蒂洛普山脉(Antelope Hills),他们发现了科曼切族沿溪而建的大本营。科曼切族人赶紧跨上战马匆忙迎战,他们从未料到有人能攻到卡曼契利亚(Comancheria)的中心地带来,因此他们被打的几无还手之力。

科曼切族酋长在混战中跨上战马,他的真名叫Pobishequasso,绰号“铁金刚(Iron Jacket)”,因为他的战甲是他的传家宝——一副西班牙制盔甲,那是他从某个不走运的侵略者尸体上扒下来的。“铁金刚”一面骑马朝突击队冲来,一面大口呼气施展巫术,传说这种巫术能让人避过子弹。突击队和Tonkawas族人疯狂地向“铁金刚”扫射,但他依旧呼啸向前,子弹打在他身上似乎都反弹了,一时之间,无人能阻挡大杀四方的“铁金刚”。

然而,魔法总会失效,枪林弹雨将“铁金刚”的战马扫翻,而第二波子弹群发,终结了Pobishequasso酋长的生命。他的手下(装备只有长矛和古式火枪)随即作鸟兽状逃散,突击队紧追不放,至少击杀了76人。再后来,移民者变得更加肆无忌惮,对科曼切族发动了数次袭击。“铁金刚”曾经的战甲早已生锈,却也被当做战利品瓜分。但这并不是结束,原住印第安人的噩梦才刚刚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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